New Book「香港特區選舉制度與競選工程」Released August 4, 2019 Lam Kin Chung Publishing A new book edited by Dr. Lam: “The Hong Kong SAR Election System and Campaign Project” was launched on October 7, 2015, and nearly 3,000 copies were sold. TweetShareShareEmail Related Posts 「一帶一路與香港」New Book Edition On March 1, 2016, Dr. Lin Jianzhong published a new book. This book is the… A Half-Century Difference 相差半世紀的忘年之交 --------我與季羨林老師的邂逅 我與季羨林老師的邂逅,可以說是誤打誤撞。1998年北大慶祝百年校慶,時任校長陳佳洱教授來港邀約午膳,席間我欣然答允捐贈一百萬元,用作維修北大古樓。俟後我造訪北大,故友趙恩普老師帶領我在北大遊覽。走到外文樓門口,我看到外文樓有點破舊,便與趙老師說:捐款就用作維修此樓吧!那時我對東方學系及季老毫不認識。 1998年5月5日,北大為了感謝我對北大的支持,在外文樓舉行表彰儀式,由原校長吳樹青老師授予我“北京大學教育貢獻獎”;季老也同時出席,授予我“東方文化研究所名譽所長”,並贈送我一套《東方文化集成》叢書。就是這樣開始了我與季老往後十年的交往。 回港以後,查閱季老的著作及生平,始知老師學問博大精深,我是巧遇這位“東方文化巨人”!及後我在北京多次造訪朗潤園(季老在北大住所),與季老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經季老建議,北京大學又授予我東方學研究院名譽顧問及“東方文化集成”顧問;也是這樣開始了我對東方學系的學術會議及出版的長期支持。 季老對我愛護有加。1999年南京大學有一座樓冠名為“健忠樓”,季老欣然為我題字:“健忠樓季羨林題”。他告訴我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為建築物題字(往後第二個是林毅夫教授找季老為北大“萬眾樓”題字),對我來說,這樣的光榮是萬金難以置換的。能兩次為季老大壽出資祝賀是我的福氣。2001年季老九十大壽、2006年九五大壽,我都有幸能為季老出資賀壽,並資助舉辦東方學國際學術會議。雖然每次花費不多,約30萬而已,但對我與季老的忘年之交卻留下美好的回憶。 在我和季老的多次對談中,最使我感動的是他憶述他在德國留學的小事。那時季老師追隨西克教授學習吐火羅文。每次下課,季老師都堅持送克西老師回家,走過滿是積雪的長街。這種維護師匠的心意和師弟不二的精神,正是薪火相傳的精髓。 季老師年事雖高,但記憶力仍然很好,言出必行,信諾必守。他與日本大思想家池田大作先生曾有一對談錄在進行中,後來一度中斷;我與季老談及此事,他說他一定會找時間完成這本書,不然就變成“池田先生的獨談錄”了。季老師在古稀之年,終於完成極耗精力、他生平唯一的對談錄《暢談東方智慧》,真是不可思議! … 逸仙樓志
「一帶一路與香港」New Book Edition On March 1, 2016, Dr. Lin Jianzhong published a new book. This book is the…
A Half-Century Difference 相差半世紀的忘年之交 --------我與季羨林老師的邂逅 我與季羨林老師的邂逅,可以說是誤打誤撞。1998年北大慶祝百年校慶,時任校長陳佳洱教授來港邀約午膳,席間我欣然答允捐贈一百萬元,用作維修北大古樓。俟後我造訪北大,故友趙恩普老師帶領我在北大遊覽。走到外文樓門口,我看到外文樓有點破舊,便與趙老師說:捐款就用作維修此樓吧!那時我對東方學系及季老毫不認識。 1998年5月5日,北大為了感謝我對北大的支持,在外文樓舉行表彰儀式,由原校長吳樹青老師授予我“北京大學教育貢獻獎”;季老也同時出席,授予我“東方文化研究所名譽所長”,並贈送我一套《東方文化集成》叢書。就是這樣開始了我與季老往後十年的交往。 回港以後,查閱季老的著作及生平,始知老師學問博大精深,我是巧遇這位“東方文化巨人”!及後我在北京多次造訪朗潤園(季老在北大住所),與季老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經季老建議,北京大學又授予我東方學研究院名譽顧問及“東方文化集成”顧問;也是這樣開始了我對東方學系的學術會議及出版的長期支持。 季老對我愛護有加。1999年南京大學有一座樓冠名為“健忠樓”,季老欣然為我題字:“健忠樓季羨林題”。他告訴我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為建築物題字(往後第二個是林毅夫教授找季老為北大“萬眾樓”題字),對我來說,這樣的光榮是萬金難以置換的。能兩次為季老大壽出資祝賀是我的福氣。2001年季老九十大壽、2006年九五大壽,我都有幸能為季老出資賀壽,並資助舉辦東方學國際學術會議。雖然每次花費不多,約30萬而已,但對我與季老的忘年之交卻留下美好的回憶。 在我和季老的多次對談中,最使我感動的是他憶述他在德國留學的小事。那時季老師追隨西克教授學習吐火羅文。每次下課,季老師都堅持送克西老師回家,走過滿是積雪的長街。這種維護師匠的心意和師弟不二的精神,正是薪火相傳的精髓。 季老師年事雖高,但記憶力仍然很好,言出必行,信諾必守。他與日本大思想家池田大作先生曾有一對談錄在進行中,後來一度中斷;我與季老談及此事,他說他一定會找時間完成這本書,不然就變成“池田先生的獨談錄”了。季老師在古稀之年,終於完成極耗精力、他生平唯一的對談錄《暢談東方智慧》,真是不可思議! …